俄罗斯民众悼念涅姆佐夫 俄罗斯民众悼念涅姆佐夫 安佐尔·库巴舍夫（左）和达达耶夫在车臣的合影 安佐尔·库巴舍夫（左）和达达耶夫在车臣的合影 库巴舍夫兄弟和亲戚的合影 库巴舍夫兄弟和亲戚的合影 库巴舍夫兄弟的母亲祖莱 库巴舍夫兄弟的母亲祖莱库巴舍夫家族现在卷入了俄罗斯最大的一起凶杀案，成为被调查的核心对象。这个家族栖身在北高加索地区深处，在家里，孩子们在走廊里玩耍，成年人的脸上则显露出焦虑的神情。一个星期前，安佐尔·库巴舍夫和沙吉德·库巴舍夫兄弟被俄罗斯当局逮捕，他们的罪名是涉嫌参与暗杀俄罗斯反对派政治家鲍里斯·涅姆佐夫，而据称已经认罪的扎乌·达达耶夫则是他们的表兄弟。库巴舍夫兄弟和达达耶夫现在都被关押在莫斯科。现代快报记者 潘文军 编译母亲相信库巴舍夫兄弟是无辜的“我相信他们是无辜的，他们连一只苍蝇都不会伤害，怎么可能去杀人呢？”库巴舍夫兄弟的母亲祖莱哭着说道，“他们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在库巴舍夫家族的女人眼里，33岁的安佐尔和32岁的沙吉德是善良和礼貌的人。库巴舍夫一家是车臣族人，但安佐尔和沙吉德从小在与车臣共和国相邻的印古什共和国长大，10年前，他们双双离家，前往莫斯科找工作。祖莱说，他们先是服了兵役，退伍后，安佐尔一直在打零工，他的最近一份工作是商店保安；而沙吉德有一份固定的工作—货车司机。在新近曝光的家庭照片中，兄弟俩和全家在一起放松休闲，沙吉德还在冬天的假期去了埃及旅游。还有一张照片是他们和表兄弟扎乌·达达耶夫的合影，达达耶夫曾经在车臣共和国警卫部门供职10年，担任过一个小分队的副指挥官。安佐尔和达达耶夫已经正式被指控“组织和开展”谋杀涅姆佐夫的活动。沙吉德和另外两名男子则作为犯罪嫌疑人仍然被关押。目前尚未有证据公开。同学不相信他们会杀人在印古什共和国，祖莱在电视上看到过涅姆佐夫被杀的新闻。她说自己对于涅姆佐夫遭遇枪击感到很难过，但她坚持认为自己的家人离莫斯科的政治漩涡相当遥远。库巴舍夫兄弟从小在沃斯内森斯克耶村长大，达达耶夫和另外至少一名嫌疑人也是如此。不过在遭遇一次山体滑坡后，他们的家已经安在了邻近的小镇上。现在那里的人们纷纷在议论他们的被捕。许多人都和其中至少一个嫌疑人是同学。“他们不是那种会参与这种事的小伙子。”安佐尔的一个老同学说。这位老同学猜测道：“他们可能是被人利用了，被迫跟着别人，或者别人给了他们一些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到一起的。”先前调查的结果显示：暗杀涅姆佐夫的凶手可能受到法国《沙尔利周刊》凶案的影响，对此，安佐尔的老同学并不认同。 达达耶夫声称遭遇刑讯逼供库巴舍夫兄弟上上周被捕，当时沙吉德的黑色宝马车开进了沃斯内森斯克耶村，结果遭到了伏击。“他们用手铐将兄弟俩中的一个铐在地上，其他人坐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一名目击者说。兄弟俩的头上都被套上了袋子。参与逮捕的人开的是没有牌照的汽车，这表明他们来自俄罗斯国家安全局，在将库巴舍夫兄弟带走之前，他们取下了沙吉德的车牌。他们的家人再次看见他们是在电视上了，他们被莫斯科全副武装的蒙面安全部队捆绑着带到了法庭上。法官在听证会上说，达达耶夫已经承认他参与谋杀涅姆佐夫的罪行。但达达耶夫本人声称自己受到了刑讯逼供。监狱监督员安德烈·巴布什金探访了库巴舍夫兄弟和达达耶夫，他说：“审讯者威胁达达耶夫说，没人知道他在哪里，所以他只能坦白。”达达耶夫则说，在他还没被押送至莫斯科、尚在印古什共和国时，就已经受到了毒打。“我看到他裸露的脚趾上有被电缆烧伤的痕迹，当然这需要专家的证明，但看起来肯定像电击的痕迹。”巴布什金说。据说库巴舍夫兄弟被捕后也受到了同样的虐待。他们的姐姐卢米萨认为他们的行为足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他们在达达耶夫被捕后还来找他。“我没受过教育，但假如我有罪，我为什么不躲起来，还在同伙被捕后去找他？”卢米萨说。调查人员尚未公布凶案现场的监控视频，也没有透露他们是如何锁定这些嫌疑人的。库巴舍夫兄弟唯一令人生疑的地方，就是在凶案发生后，他们立即离开了莫斯科。家人担心兄弟俩会成为政治博弈的牺牲品。他们的父亲想去莫斯科看他们，而家族的女人们则在高加索焦急地盼望着他们回去。祖莱一直梦想着看到儿子结婚并且给她生孙子的那一天。现在，她可能要等上很长一段时间了。